2010年9月30日 星期四
未來倒數 @ 世博城市未來館
上海世博另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主題館,是城市未來館。
展館的入口陰暗,用燈箱羅列了一個個大家耳熟能詳的城市名字,接著的是世界各地小朋友的訪問,表達了小朋友理想的世界;之後呢,展館以一條大水管,展示了不同國家的耗水量。
展館的入口陰暗,用燈箱羅列了一個個大家耳熟能詳的城市名字,接著的是世界各地小朋友的訪問,表達了小朋友理想的世界;之後呢,展館以一條大水管,展示了不同國家的耗水量。
展覽去講述消耗與污染的問題,當中兩幅圖案寫道:「在二十世紀初,全世界的汽車不到2.5萬輛;到2010年,全世界的汽車達到10憶輛。」接下來的展覽,則用了漏斗去展示不同重金屬及重要資源的使用情況和剩下的數量,並批評人類對大自然的破壞,最終會使大自然只能存在於相片之中。
在我們日常的生活中,我們買過不停,丟過不停,還忙過不停地過著「生活」,相信單一的發展主義,看到這裡之後,大家有多一些的想像嗎?
2010年9月27日 星期一
體驗生活 x 上海
「最簡單的音調,是最艱苦的練習」
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,人來人往,別離沒有對錯,要走也解釋不多,也許我早就習慣了走馬看花的看日子。
每到一個新的城市,就彷彿會發現一段自己未曾經歷的過去,總會看到自己所擁有的是何等的少,而未曾擁有的和永遠不會擁有的是何等的多。
飛鳥總以為帶著魚兒在天空中飛一趟是一大善舉。就像好些的規劃師一樣,總覺得市區重建就能夠為居民帶來更好的生活,往往卻忽略了整體空間的平衡。在這些年間,不論是香港,還是上海,甚至是台灣,都好像變得更「漂亮」了,但靜心的聆聽,這一個個的城市,到底有甚麼聲音呢?
下塌的酒店附近有個人工的公園,公園設計了不少公共空間,供人散步,供人閒坐,但公園外圍四周都被車輛包圍,靜心的聆聽那裡的聲音,有種分裂的感覺。於是,我就開始想,這裡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空間?之後,我發現了原來那個公園的草皮,都是工人鋪上去的。想深一層,其實不少的城市規劃也是如是,我們追求綠化,要求低碳,理念是對的,但真正設計起來,往往就帶點割裂,缺乏整個空間的思考,可能,因為如此,這個城市的聲音往往欠缺調和。
行程的第二天,到了「1933老場坊」參觀,那裡近年改建成一個文化藝術的場所,裡面賣的,都是有「品味」的東西,但不知怎的,一進了去,感覺就異常的焗促,總覺得那裡怎樣也扯不上甚麼「文化」氣息。原來,那裡的前身,是屠房,那時我在想,屠宰的聲音,曾經是如此淒厲的在這個空間存在過,儘管這個空間現今已面目全非,但這種聲音會否依然以某種形式存在著呢?一直以來,我都很喜歡看一些手工藝品,但很少會購買,因為實在太昂貴了。想著想著,想起今個學期接觸到的文化工業理論,如果那些都只是消費品的話,那麼在1933中,那班商業設計者,是否現代的屠夫?而我們又是否消費主義下的犧牲品呢?
城市就像一塊海綿,吸啜著不斷湧流的記憶的潮水。然而,城市不會泄露自己的過去,只會把它像手紋一樣藏起來,它被寫在街巷的角落、窗格的護欄、樓梯的扶手、避雷的天線,每一道印記都是抓撓、鋸銼、刻鑿、猛擊留下的痕跡。
而每天被更換新衣的城市彷彿被抹掉一切痕跡,在重塑吳江路的行程中,我們沒逗留在兩旁名店臨立的正街,反而到了後面的「張園」;在南京路步行街的時候,我們到了旁邊的福洲路,那裡都更有上海的味道,在那裡才能找到一點點的城市足跡。有時候,我真的巴不得找一張老舊的地圖,再沿著那份地圖走,走進城市的歷史之中。
之後的一天,到了文廟,又在附近的夢花街逛了一圈,那裡的人都很隨和;小店播放著的,是八十年代末的音樂,時間彷彿在那個空間靜止了,雖然那不是特別漂亮或罕見,但那一點一滴卻能佔據著我的記憶,無法抹去。
逛了幾天世博之後,又回到上海,也是行程的最後一天了。在酒店住了一星期多,跟保安叔叔都熟稔了。今天的雨不停的下來,買過早餐後,看見叔叔在雨中替客人叫車,趕忙的把雨傘拿過去,又跟他談起來。聽著他粗豪的叫車聲,指手劃腳,很激動、很粗獷,好像很不「文明」,但不知怎的,又覺得他有點可愛,如果這個世界沒有階級,沒有標籤,會怎麼樣呢?
最後到了「外灘美術館」,不太懂得欣賞那些藝術作品,但館內的設計讓人感覺很親近,呷著latte,寫著給她的那張名信片,回想著這個行程,回憶著這年多的時間,彷彿我好像明白了……
「最簡單的音調,是最艱苦的練習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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